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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雷谄媚的声音从后面追来,“古老爷,请等等……一场来到,不知是否赏面到杜某订的酒家一聚?您看,这生意上的交情,要是能变成朋友上的交情那该多好……”
呸,换成是上代古楷毅,谁敢在他面前攀扯“朋友”两字,也不怕烂了嘴。
璞玉顶着古璞玉的皮,尽管不愿也要答应,柳承倒是脱身脱得快,拐杖边往外撑边说,“夜深了,我便不作陪了,前告辞了。”他对‘龙头子’点了点头。
璞玉坐杜雷的车,来到名叫“豪宴”的酒家,酒局上喝到半酣时,与杜雷称兄道弟的糙老爷们招了妓,等待期间杜雷打趣过于年轻的龙头,“影子今天怎么不在您身边?”
又一次被迫加班的璞玉心里压着邪火,决定给任性的真身来点小小的教训,“娇滴滴”地说,“阿影说我太缠身,他想一个人静静。”
简直委委屈屈楚楚可怜,眼底却闪过一丝烦躁的凶光,很符合“恋父病骄”的名声。
……璞玉承认这个称号至少一半是他作出来的,真身无辜顶了个锅。
这时他们招的鸡鸭敲门进来了--璞玉没想到他会在此时此景第三次看见李玺。
被下药捉来的李玺和之前很不同,此时他几乎赤裸,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遮掩物:一件大红金丝肚兜。
他像一个麻包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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