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尴不尬的回到自己家,李玺首先处理后穴的小伤,问题不大,肛肌没有撕裂,忍着痛把手指伸到甬道深处,只摸到些血丝,涂点药膏和清凉剂过几天就好。
他想着背囊里的录音笔和记忆卡,不确定要不要真的播着上药,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但李玺不喜欢职业原则被打破的感觉,但璞玉住在他对面,要是他敲门……
牛郎抿了抿唇,认命地播放出来,趴在地毡上掰开红肿的屁股,菊肉颤蠕两下,一股从车上夹到现在的靡气热液立即流了出来。
手指剜一块药膏伸进去,后入式的姿势自己弄其实不大方便,但凭牛郎的经验,要是腰下垫好枕头躺好,抱起大腿慢慢弄花的时间更久,一来药液很容易漏出来,锁紧肛肌又上不了药,二来姿势舒服就容易忍不住多玩弄甬道几下。
现在这样就很好,抬起屁股,稀释使用的药液自然流进深处的红肿位置,也节省时间,就是电视里淫水四溅的尻穴实在有点分散注意力。“嘶哈嘶哈”的叫床声充斥耳朵,那根造形凹凸粗壮的炮机按摩棒力度、速度匀衡地往死里干他,正在上药的后穴残留的全是被粗暴贯穿的触感,哪里看得了这个?
甬道里的媚肉本能地绞紧手指,李玺发出一声难堪的呻吟,就算他是被迫卖屁股的,干久了这行也会染上性瘾,在男人身下犯贱不是喜好,而是习惯……
牛郎这行经常会被可怕的堕落感拉扯,李玺已经学会与它们共存,但还是很抗拒让嫖客在公馆以外的地方有所接触,璞玉是第一个,还是一下子就侵入到他的私人领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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