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像有呕吐物的沆洼沙发上,他刚抬眼仰视李玺,男人就已顺着他的视线高度跪了下来,“看起来,是你比较期待这种危难关头不离不弃的情节出现多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玺如实地说,“进了潜龙堂,我就是先生的人了,身心尊严一迸奉上,但先生心底里还对我有疑虑不是吗?只要能让先生相信我的忠心,我愿意做什么事。”
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最擅揣摩人心的璞玉眯了眯眼,“脚有点痒了,先给我踩踩脸。”
李玺立即噘起屁股把脸贴向地板,先生的一只脚掌在他的脸颊、鼻翼、嘴唇、脖颈静脉上恣意践踏作贱,掌弓掌控他每一口气息,犹如一种极亲密的掠夺与支配。
而另一条腿举起滑到他的股间,脚趾捅入卑微的秘穴里搅弄,相反,奖励他的是让他在脚趾游走的缝隙间窥视青年张开的私密三角部位,正磨擦着沙发的粗劣布料……
那内裤摺起斜露白玉般的缝隙,犹如阳春白雪里最隐蔽的香艳,高雅文字里含蓄的低俗,是李玺曾经侵入过,贯穿过,灌入野兽烫液的地方。想到这里,就让男人被踩得性奋。
“既然你什么都愿意,那就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现在有大把时间,没有人会打扰你。”
男人想冲淡璞玉心里被迫东藏西藏,还不能联络龙头子的不舒服,就当说故事一样说给他听,“我出生在很穷的家庭,父母因为养不起,就把我买给富有人家当童养媳。我从小就知道,我有个丈夫,主人,他叫蓝宁。”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