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也不能够了,扶额坐在床上思索起来,想着想着却跑偏了,回忆起昨晚的风雨,柔滑温软的身子,让人想溺毙在里头。
这事情沈三已经醒了,看着他又是闹又是叫,他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穿好衣裳径自走了出来。
他没净身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他信不过她,就是就把她软禁在院子里,不让人和她接触,其实杀了她倒也并无不可,只是总归是他第一个女人,有些舍不得。
沈三眼里的憎恶消失了,连他抱她也不反抗,连同消失的还有神采,眼底只剩越来越少的理智和越来越多的疯狂。
他瞧见了却没说话,这天他来找她,她显得十分安分,跟在他身后让做什么做什么,他奇怪地看着她,她在他准备沐浴的时候悄悄掏出袖子里的小刀,直直地向他咽喉割了过来。
苏沅早有准备似的,一抬手就挡住了她,这时候外面的护卫听到动静,提着刀冲进来,一刀捅向她心口,他想喊停都没来得及。
沈三就这么死了,死之前连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他有几分怅惘,护卫按着规矩,把她抬到后面的井里沉尸,她死不瞑目,眼睛幽幽地看着他,乌黑的头发向一蓬腐烂的睡莲一样张开。
他慢慢地皱起眉,淡淡吩咐下去:“算了,把她捞起来吧,埋在京郊的尸山上。”
后来他被属下陷害而死,没想到又醒了过来,张开眼就见自己还在西厂里,对着镜子照了照,人是年轻了几分。
他的记忆十分模糊,似乎要看见特定的人才能想起来,直到他看见一直跟在自己身后,沉稳安定的下属,想起他背后捅自己刀子的样子,毫不犹豫地除了他。
这么看来心腹大患已经除了,重活一世他也没觉得有多么兴奋,时常在廊檐漫步,努力回忆着过去。
还记得那天下了场小雨,他带着人往西厂走,没想到又遇上了沈琼楼,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记忆遥远而模糊,仿佛在一场秋雨里,又像是在万丈红尘间与她偶遇。
她有些紧张地给他行礼,他提出要送她回去,路上静静地想着涌上来的记忆,她要走了,他和她挥手告别。
沈琼楼还在宫里当侍读,他时不时过去看着她,远远地驻足凝望许久,有时候还会远远地跟在她身后,他知道他这样是病态的不正常的,但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直到他想起来所有事。
他又忍不住观察她,最终确定她和上辈子一样的只有皮囊,内里已经完全换了,上辈子的她看着凶恶其实内里一塌糊涂,这辈子看着平和,做事却有自己的章法原则,有时候他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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