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土揉絮,虽兹白苏,亦露麻石透小径,履莫入苑,止石兽异,败殿三,沟塘渠耳。
有人走进来了,坐下却只是看,呆了老半天:
纷蔌一点砌墙白,宛似子李惜逊稍。
天高存据几分情,故驱鹅羽耀返明。
“缤坛胜景,那刹华姿,怎堪噬骨偏风?该走了,姑娘。”
女子听罢,旋即站起,拱手作得个揖,后说:“前辈,我这次不是来赏莲的。”
“那是?”
“重负盛名的唐皇,听说他要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何……”
“怀民,我来了,你可以走了。”
几阵风将声推的老远,打断对话。
又是一人,扮一身白,束一髻冠,提一壶酒,慢一款来。
“谁呀,敢同前辈这样说话。”女子暗想,只伸单臂安横,敛眉冷对。
他没有搭理,沉闷,风过暖轻拂,声响盖过所有,饰以静谧。
少倾,飘进句话:看到想见的人了,请回。
“竟然真的这么年轻。”她在错愕中,感叹着朝背离去。
剩下一人。
满地残荷枯叶,组成幽秘的图案交相叠印,莲蓬以黑着色,或高举,或倒伏,潭水折映断柱凄高。
他凝望,喃喃自语道:“哥,你可知,自你去后,这莲冬日永无再绽时。”
山海点万年君心,最是难。
“搜三月,无果,其曰汝之已死,”他说,“不过无能耳,居高位而也,亡者矣。”
小抿一口酒,放下又说:“你嗜酒,亦是路痴,该是觅一陈酿所酣然不复先路罢,待归,同河山皆与尔。”
“在这之前,我要为你肃清一下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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