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太爷才缓过了神,但是还有点儿迷糊。
他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余当当嘿嘿笑笑,奸诈无比。
“四年前,我一毕业就和隋旭初领了结婚证。我的户口本不是一直在我房间里放着嘛,我和他裸婚,就没敢惊动您。”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没敢“惊动”,那现在吓着了怎么办!
余老太爷有一肚子的委屈没处说。
余当当使出了杀手锏,“爷爷,旭初说了,我们生两个,头一个孩子姓余,以感谢您对他的养育之恩。”
余老太爷很明显地咧嘴笑了,嘴上却说:“呸,老子不稀罕。”
说完了这个,又紧接着暴露了自己的心思,迫不及待地问:“查过b超没有,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不管你们生几个,反正老子要一个带把的再要一个丫头。”
不带这么贪心的!这是要把她当母猪使的节奏!
余当当急急叫道:“爷爷……”
那厢的余老太爷却道:“就这样说定了,国际长途老贵了,我得省点钱给我重孙和重孙女买尿布。”
余当当听着电话嘟嘟的忙音,一头的汗。
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