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你大爷说一百年前巷子里死过人,听说尸体堆的比房顶还高,怪吓人的。”
“什么时候的事?”
说话间赵安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将马氏给的钱揣进了怀中。
“说是史公守扬州那会的事。”
马氏上了年纪,粥喝的很慢,不像赵安一口就是半碗。
“噢。”
赵安没再多问,他大抵知道怎么回事了。
无须再问,肯定是扬州十日那会的事。
因急着办假学历,便跟马氏告辞,出了巷子直接往繁华地方跑,结果在扬州城转了半天,硬是没看到墙角拐弯处贴的小广告,也不知道到底找谁才能办证。
人生地不熟的一时倒是没了头绪,心头一片乱麻。
仔细一想,自己可能进入一个误区,就是以为前世办假证的多如牛毛,便以为这个时代同样如此。
却是忽视时代的不同,前世办假证最多算治安问题,这年头办假证弄不好要杀头。
利润和风险不成正比,又哪来多如牛毛的假证贩子。
就是有,肯定也是高端局,隐藏的极深那种。
办不了证,怎么上班?
愁眉苦脸,漫无目的间也不知怎么就走到一所学校门口。
准确说,是甘泉县下属的一所社学。
古代的学校除了朝廷直属的国子监官学外,于地方设有社学和义学。
社学是官办,义学则是民办或半官办,都是为了培养人才的学校,教材以四书五经为主。
义学一般由当地有名望的士绅负责,社学则由官府直接管理,但不管社学还是义学统归县里教谕管,乡镇社学的具体负责者则是县里派下去的学官。
也就是校长。
望着进进出出的稚嫩学童,再看看里面几个正谈笑风生的教书先生,赵安想到什么,不由摸了摸怀中王德发两口子给的盘缠,心下有了主意。
既然办不了假证,那就办个真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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