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坐到专属于审神者的那把椅子上,法雅将出阵表递给大典太光世。
“按上面的安排来就行了。”毕竟这是昨天就做好的。
大典太光世却没动。
“加州,也去?”他问。
寻思着凶凶说这话必定有他自己的理由,法雅问他:“他怎么了吗?”
“重伤。”从昨天开始。
法雅:“……?”重伤?
咣当一声推开椅子站起来,法雅按住脑袋上跳个不停的青筋。
“怎么没在手入室见到他?”一般来说,受了伤的刀剑不应该都在手入室躺着吗?可他刚才去的时候,那里分明只有一期一振一个。
还没等到大典太光世的回答,那些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就涌了上来,让法雅一下子哑了壳。
真是的……怎么记忆这种东西还能一段一段的来,还带特定场景触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