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过了两三天,有前身的那些记忆,又通过自己的努力学习,法雅终于找到了一些当审神者的窍门,平日的出阵和远征也开始逐渐有序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经过了一期一振守门的那一晚,法雅特地跟所有刀剑宣布了一下晚上不需要近侍守门,或者看床的这件重要事。
刀剑们无一反对,次郎太刀甚至回屋子后悄咪咪开了一瓶酒以示庆贺。
当然,这件事传到法雅耳朵里还是得益于压切长谷部。这位年度最佳好刀。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件事?”法雅奇怪的看了压切长谷部一眼。
他着实不能理解这刀的思路。
对审神者,也就是自己抱着不正常的忠诚也就罢了,甚至还来打小报告?
压切长谷部也皱着眉,听到法雅的疑惑后,他沉重的说:“您说过本丸里不能饮酒。”
法雅:“……以后不用特意跟我说这些,他要喝喝就是了。”这怎么连人家喝酒还管呢?
压切长谷部眉头皱的更紧,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应了声“好”。
当晚,次郎太刀屋子里的酒被全部没收,那些藏起来的也无一幸免。
“我觉的他太无理取闹了。”次郎太刀撅着嘴,很不开心的跟一期一振倾诉着。
这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跟刀说了。
一期一振静静听着,不发表意见。
索性次郎太刀也不是真的要他跟自己一块数落压切长谷部的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牢骚发完之后就苦着脸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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