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忙将染红的纸巾盖在许正头上，避免他看出端倪。

这时，陈东升打完电话，转身对许清妍道歉。

“我已经叫了救护车，医护人员很快就来了，对于我孙女的行为，我代她向你们道歉。”

他没想到孙女居然这么大胆，敢出手伤人，看着昔日的朋友倒在自己面前，他心中五味杂陈。

许清妍抬头看向陈东升，清浅的眼睛只剩冷漠，语气异常冷清。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话一落，陈东升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她要报警，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谁知，下一秒她清冷疏离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爷爷说他年轻的时候，你曾经救过他，今天的事，就当做我爷爷还了你当年的救命之恩，从此，我们两家再无瓜葛。”

她的意思很简单，今天这事就当还了救命之恩，日后再犯，决不轻饶。

陈东升眼底闪过一抹惊讶，继而很快恢复了平静，当做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