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只是暂时什么也不想干而已。不想看书,不想处理公务,不想听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有什么不可以吗?
“哦。”凌风点头,低垂的视线瞄见摊开的书上的字,原是《诗经·氓》。
这首诗,凌风启蒙的时候读过,讲的是一个女人和丈夫相爱又被抛弃,说男人喜欢也能轻易解脱,女子却深陷难出。
凌风却觉得非然,摇头笑了一下。
李羡看到,当凌风是不信,不自在地问:“你笑什么?”
凌风回答:“属下只是看到这诗上说,‘士之耽兮,犹可说也’,有失偏颇,其实也可能是根本不够喜欢。属下以前有个同僚,为了一个姑娘,就要死要活的。”
只是不够喜欢而已。又有什么好要死要活的。
李羡微微一笑,夸道:“你书念得很好嘛。”
对面的凌风却莫名感觉有点凉飕飕,觉得有点像气极反笑。
又听殿下问,有点不耐烦的语气:“你不是说重阳想回家探望母亲吗,怎么还不走?”
“还没到重阳呢。”凌风老实道。
“不用了,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李羡冷冷道。
凌风:……
凌分因此多了两天假,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从此以后都放假了,但又不敢再多问,怕越说越错,只能拜托灵犀到时候在殿下面前探探口风。
灵犀长叹一口气,“说了让你当心点,你怎么还惹殿下不快?”
“我没说什么啊。”凌风冤枉,背起包袱,郁郁寡欢往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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