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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身为警察的女人向来不算话多,江五水一边剥瓜子,一边絮絮叨叨和她说着学校里的趣事、和姥姥的相处日常,对苦恼和压力只字不提,成功地把江誊天逗得笑出了声。
她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束百合,混搭着浅紫色的小花,有清浅的芬芳弥漫。江五水没认出来是什么,随口问道:“这花挺好看的。又是沉阿姨她们送的吗?”
沉阿姨是妈妈的前同事,两人也是密友,几乎是逮着工作空隙就会来陪江誊天。
“不是哦,”妈妈神秘地笑了一下,“是一个不认识的小男生,说是代你来的。”
江五水:“?”
她下意识联想到刚被分手的卫尚年,他的确知道妈妈的房间号,便问:“大概长什么样?是不是戴了副金边眼镜,头发稍微有点长的?”
“嗯……我想想,应该不戴眼镜吧,穿着和你一样的校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很白净。噢,他好像有一颗泪痣,比较显眼,我就记住了。”
……这和卫尚年的外型基本不搭边。
思及这所医院对出入人员管控严格,江五水猜测大概率是学校里认识的某位大少爷,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打着她的名号来看妈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企图。
“妈妈没问那人和我是什么关系吗?”
“问了呀,”江誊天托腮,“他说是同学。”
江五水:“??”她怎么不认识这个同学?
但此人既然是送花来的,似乎也没有坏心。只是江五水不敢放松,谨慎地决定明天去学校里问一圈。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身边同学大多是眼高于顶的有钱权贵人家,却都对她态度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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