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去,抽离时吸盘刮过内壁,黏液拉成细丝。季知节瘫在椅子上,喘着气,肚子更鼓。他揉了揉小腹,低声嘀咕:“还挺听话…”缠在腰上的触手轻轻颤了颤,像在点头。
经过了一个上午,他就在和触手玩闹中度过,虽然十分痛苦,但工作没有耽误多少。
中午,他去厨房弄吃的。肚子沉甸甸地坠着,每迈一步,液体晃荡,子宫被挤得发酸,前列腺发麻。他扶着墙走到料理台,拿出蔬菜和肉,准备炒菜。触手跟着钻了出来,一根卷住菜刀晃了晃,另一根缠住他手臂,像要帮忙。
“你要干嘛?”他抬头看了它一眼,手摸上那根触手,“想帮忙还是捣乱?”那触手扭动几下,发出一声“嘶嘶”,卷起一根胡萝卜递给他,然后笨拙地戳向砧板,切得歪七扭八。
他笑了笑,“行吧,你切,我炒。”他架上锅,另一根触手却溜到他身后,钻进裤子,“你…别在这时候…”他低声说,那触手发出低低的“咕叽”声,前端带着黏液戳在穴口边缘,那个地方生涩地伸缩几下,露出点点猩红,然后探进去。
它挤开穴口,粗硬的前端撑得嫩肉发红,黏液被挤得四溅,发出湿腻的“噗嗤”声,直戳到最深处,顶端碾过前列腺,挤得子宫发颤,然后整根拔出来,吸盘吸住嫩肉,穴口被拉得外翻,黏液淌出一股股,滴在地板上。
它又插回去,凸起刮弄内壁,慢而深地推进,黏液被挤得顺着大腿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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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节咬唇,手里的锅铲顿了顿,“你能不能等我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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