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在地板上。
它又插回去,凸起刮弄内壁,慢而深地推进,黏液被挤得顺着大腿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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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节咬唇,手里的锅铲顿了顿,“你能不能等我做完饭?”他喘着气说,手摸上缠着他腰的触手。那触手颤了颤,发出一声“嘶”,动作放缓,另一根触手却卷起一块肉,轻轻塞进他嘴里,像在哄他。他嚼了两口,无奈摇头,“你这刀工真不行…”切菜的触手扭动几下,发出一声“咕叽”,像是抗议。
触手操了半小时才退出去,抽离时吸盘吸住穴口,黏液拉成丝。季知节喘着气,低声说:“让我喘口气行吗?”缠在手臂的触手发出一声“嘶嘶”,松开他,卷起锅铲递回去,像在示好。
他把锅架上火,触手却不安分,另一根溜到他身后,钻进裤子顶到后穴。前端绕着穴口打转,黏液涂得那块嫩肉湿滑发亮,然后慢慢挤进去。
季知节咬唇,可触手已经插了进来,穴口被撑得发红,边缘微微肿起,黏液被挤得四溅。它插到底后开始抽插,凸起刮过内壁,像无数小手揉弄,疼得他皱眉,又爽得他低哼。抽出时吸盘吸住嫩肉,穴口被拉得外翻,黏液淌出一股股,插进去时碾过前列腺,挤得子宫发颤。
他喘着嚼了两口,继续炒菜,饭总算勉强做好。
下午,他回到书桌前继续工作。肚子还是那么鼓,每打几个字,液体就晃一下,压得子宫发酸,前列腺发麻。他咬牙硬撑,可快感憋得他额头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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