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自然,但在你面前,我开始还有点不习惯,但现在好了些。」「昨天我看到你这样也是不太习惯,但现在看到顺眼多了,也许以后我看到你穿着衣服倒开始不顺眼了。一切都是在变化的。」「嗯,以前在办公室里看到你,虽然我也起过跪在你脚下的念头,但总当是幻想,没想到现在真的跪在你脚下了。」「你以前看到我就有这样的念头?」王荷楼兴趣了起来。「是的,好多次,尤其是看到你胸罩或者午睡时看到你躺在我外面沙发的时候。我曾多次将你幻想成我的主人,自己手淫。」「你真下贱。」「我也这样认为。」也许她没想到我会这幺爽快坦承,她愣了一下,但马上她又继续。
她拿出一根绳子,将手脚链条绑在一起,另一端绑在下体阴茎环,「主人精心把你打扮成母狗,你就得按母狗那样动作,现在爬到对面再爬回,不喊停,你就一直爬下去,否则鞭子惩罚。」这鞭感觉更为疼痛,我只能忍着开始迈步,被绳子这样一约束,链条变得很短,而下体又连在一起,一动就牵扯下体,引来一阵疼痛,我小心翼翼地爬着,尽量减少对下体的牵引。「还是你高明,你一出手,他就乖乖地爬。」「是鞭子的功劳,俗话说,鞭子之下出好狗。」「嗯,看来对狗是不能客气。」「对,约束强迫才是硬道理。你看他那样,如果不是给他约束,他不会爬得这幺认真。」「我是想问其中原因了,好像他爬得动作跟刚才不一样。」「这就是我那样约束的目的。他动作越大,自己苦头就大,这他最清楚,如果他停下,那幺等候他的是鞭子,鞭子可比这吃的苦头更大。因此他只有认真爬。」她们谈论得兴趣十足,而我却艰难地小步爬行,但几个来回下来,手脚和身体动作慢慢开始协调起来。「你看这条贱狗,现在爬得像摸像样,看来你说的对,它很有潜力。」「这条贱狗应该谢我们,是我们把它的潜力开发出来,让它也充分感受到了其中的快乐。」「它这样感到快乐吗?我看它的表情好像有点痛苦。」王荷楼似有点不忍。「那是表象,但它的内心是满足的,这就是狗与人的区别,我们跟它的区别。对它来说,这种满足是建立在痛苦的基础上,没有痛苦就没有快乐,要满足就必须痛苦。而且更重要的,我们也同时快乐和满足。你是否也这样感觉呢?」「如果换作昨天,我更多的是感到不忍,但今天我不但没这感觉,相反却感到这样应该,甚至有点莫名的兴奋。看来我是真的变了。」「你没变,只是你自己没意识到而已,你有作主人的天分,现在你只是显露了一点点,我相信,你会显露得更充分,因为你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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