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了是你,你会收他做奴吗?」「不会。」「不会?」王荷楼似乎有点失望。「别误会。我比较喜欢虐待,有时可能会留下痕迹,因此我一般都找独身或未婚的,那样我可以放开些,而他有家庭,顾忌肯定比独身的多。不过这也有其长处,做之前比较谨慎,做后也比较忠诚,不像年轻的容易冲动变化。」「我明白。你看我找他合适吗?」「当然合适,否则我也不会这样卖力了。我并不是随便说说。你跟我情况不一样,你的工作时间地点都比较固定,你的喜好也比较偏重精神型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想要的是那种你可以支配且比较长期的奴。而他正好符合你这些要求,虽然有家庭的不足,但如果换个角度看,因为有家庭,他多些顾忌,反而比较稳定牢靠。」「那一个单位总不好吧,我一想到这就有点不知所措。」「关键是怎幺看。同事固然有点尴尬,尤其是你们上下级关系,工作上可能接触较多,怎幺处理确实是个问题,特别是在有外人的情况下。但这同时也有好处,那就是调教的机会就比一般主奴为多,而且甚至可以将工作与调教融合在一起,关键在你怎幺把握。实际上,那种房间里面的私下调教,做多了就会感觉比较单调,甚至产生厌烦,我就有这种感觉,我最近很少找M现实也有这个因素。相信也有不少的S会有同样的体会。至于怎幺处理两者关系,我想,凭你的才智,你可以想出更多更有趣的调教手段,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听你这样一说,我感觉好多了。我跟他工作上接触的机会,大多情况下,就是要他签字还有就是开会。现在这样,我倒可以在加班时叫他留下陪我,甚至可以让他自己做。你也知道,我经常要在晚上和休息日加班,偌大办公室,有时一个人也很寂寞的。」谈起工作,勾起了童婷沪的苦衷,「我们干销售的更辛苦,压力大,到处求人,但是我没办法,坐办公室即使可能,也坐不牢,唉。…。」她无意中瞟见我面带同情地听着,似乎自尊心受到伤害,一把拿起杯子扔了过来,连声大骂,「死贱狗,你有什幺资格同情?你算什幺东西?我们再辛苦总还是堂堂正正的人,总这样舒舒服服地坐着吃饭,你呢,却是条狗,一条下三滥的贱狗!不但连坐的资格都没有,而且还要任由我们辱骂,任由我们玩弄!任由我们践踏!」她立起身,脚踩住我的脸庞,「你还是怜悯你自己吧,没有自由,没有人格,没有脸面!你现在一切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我们要你吃,你就得吃,我们要你拉,你就得拉,我们要你叫,你就得叫!如果我们高兴,我们就这样把你扔到外面去,让天南海北来这里旅游的人,认识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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