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的攻克路行的心防,只是恰好她拿捏住了路行心中最柔软的一块——褚枫。
路行本身是对外竖了多道高墙的,他很少会因为无关紧要的人或事做出别人期许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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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次敞开了心扉,心脏鲜活,爱意分明,于是别人想要伤害他也变得轻而易举,一招致命。
但现在不行了。
江雨蒙再拿褚枫出来试图拿捏住他,路行却无聊的垂下了眼睛,摸摸自己肚皮,感觉有点饿了。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这里,空的。
不知何时,路行忽然意识自己的状态很糟糕,他的思维麻木不仁,他的记性时好时坏,他日日夜夜待在家里,很少出门,与外界没有联系,等待着他们四人中的某一个推开回家的门,然后与他共进餐食。
他只顾吃,都没了力气去愤怒。
一天他从床上醒来,摸到身旁人,是许砚非。
路行就挪挪自己,让自己的耳朵贴上他的心口,听那里一声一声的跳动,又按住自己的,忽然就觉得自己那里好像不会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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