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时激动又想到汉时霍去病北征匈奴封狼居胥的美名,大手一挥就给新来的儿子起名为“李封狼”。
可惜新生儿没福气用这名儿,被自己不靠谱的亲爹塞了这名后就大病小疾不断,还是皇后求了国师祈福说动皇帝才将名字里的“狼”换成温顿许多的“琅”。
也是奇怪,小皇子换了名字后也没怎么发病了,十多年中也逐渐长成如玉一般琳琅之人。
“殿下怎么来了?”马车缓行至门口,沈走燮扒着车门跳下忙奔去李封琅那处。
太子殿下见他在外头不过几息脸已经有些冻得发红,他忙解下自己的斗篷给沈走燮围上,又把沈走燮手里有些冷的汤婆子换成新的。李封琅手用力搓了搓他的脸,笑道:“先生不放心你,特地写信让父皇照看你一二,父皇最近在忙祭天礼仪让我来接待你。”
李封琅身量比沈走燮大不少,斗篷披在他身上像棉花一样裹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先生怎么能麻烦陛下……”
他还没说完,额头上就被有些气恼的太子殿下弹了一下:“你一个哥儿头一次独自上路,先生当然担心——别说先生了,父皇收到信的时候都差点被你吓一跳!”
从前哥儿与妇女一起都只配在后宅蹉跎。直到三十年前一位叫沈玉兰的哥儿与另一位叫林琼替父从军的女将领携三百战士与一千妇孺守卫涯关三月直至战死,朝廷才逐渐开始允许妇女和哥儿走出门外,两年后皇帝亲政后才彻底开放她们参政入军建功立业的许可。虽然现在仍有些迂腐之人守着那些陈词滥调,不过好在新一代的文人没怎么歧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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