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邵宴平静地开口:“邵坤玉。”
邵坤玉哭了。
她做了级长,圣惠女校每年八百三十二个高中三年级学生里只有一个级长,两千五百一十二个学生里也只有一个三年级级长。
她性格要强,又骄矜,很少会哭。但现在仅仅是邵宴答应了她回家过夜又晚归,她就要哭。
看不到她哭起来什么样,于是先想起来的,是他想培养一个优秀坚强的继承人,而非落泪的坤玉太可怜。
女孩子小声抽泣,仿佛邵宴一个做养父的人还要担负起为养女背牌坊的义务。
他皱眉听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差,等卫生间水声停下后,电话也终于被那头按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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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玉从车里下来,谢过司机,肿着双眼在坡道下等待。
他不是说晚点?那她等到“晚点”好了,他有没有做,看状态就明白。
路上这么想,真的开始等了,才三五分钟,她就站不住了。
不同人在夜店做不同事。那些路过看着她的人,打量她身上校裙的人,三三两两无视她、开着玩笑吸电子烟聊天的人,每一眼都让邵坤玉感到屈辱。
要守一个无所谓男德的男人的贞洁,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屈辱的事。
可她已经喜欢自己的养父好几年,情窦初开到现在,沉默成本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来说太大,做不到改弦易辙,惦记别人。
邵坤玉木然站着,有大概是圣惠大学部的学姐看完电影经过,手上还拿着特殊场赠予的海报,见学妹孤零零站着,好心过来和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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