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漫长的窈窕的曲线,仿佛少女赤身裸体,只穿了他这件西服似的。
——她和小侄女慈珍珍不一样。他喜欢懂事的孩子,会为对方的乖巧好养活感到欣慰。
可她不只是好孩子,还是女孩、少女、年轻女人。
她比刚才叫他Jeremy的女士更鲜活,更有生命力。他恰好比较怕这个。
慈剑英平静地撇开眼,目光落到手边的文件,唯独指腹贴在咖啡杯沿,轻缓地揉了一下。
他坐在暗处,坤玉本来也瞧不清他,此刻距离近,倒把他的长相看得更清楚。
喉结裹进衬衫里了,脸窄,下颌线也清晰。这样的人正脸往往同侧脸一样好看,因着骨相好,没什么审美死角。
坤玉发现他的温和几乎全靠那双眼睛来支撑,慈剑英垂眼时,长得其实很严厉,所有线条都平整而流畅,拐不出温润的圆角,侵略感与邵宴不相上下。
难得注意力被转移,她看得专注,直到慈剑英开始于无声中抗拒她的存在。
他好像不喜欢被这样看,也不喜欢两人拉长的距离突然缩短。
坤玉抱歉地转回身体。偏偏这时候,邵宴出来了。
他从灯光璀璨的酒店大堂走出来,仍穿着前夜带她赴宴时的衣服,高大,沉稳,肢体舒展放松。车就停在门口,两米三步,他就上车了。
可就这么几步的距离,坤玉也看得出真相。
性比女儿的爱更能喂饱他,没有贞节概念的人,对饱腹的需求可以低至快餐。
她忍着泪意坐回去,把脸缩进肩上的西装。幽微的男性古龙水香气从颈处传来,邵坤玉默默落泪,无可奈何接受这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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