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她有地方可去,不会因为怕被邵宴带回家,连去奶奶那里都要犹豫再三。
想着,坤玉从浴室出来,穿上佣人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沿着走廊漫无目的焦虑万分地乱逛。
慈叔叔家里跟自己家十分不同。坤玉参观完一楼,慢慢意识到那种“不同”是什么。
他家里人味太淡了。一个四十来岁没有伴侣、没有孩子的老男人的家,坤玉认出二楼有个房间是慈珍珍生前的卧室,为了避免冒犯,主动向走近的慈剑英提问:
“叔叔,这是珍珍学姐的房间吗?”
慈剑英眼神里的喜爱与动容几乎要溢出来了。
说是动容,不妨说是感动。侄女生前已从圣惠女校肄业三四年,毕业证都没拿到,谁能明白坤玉这一声“学姐”中饱含的,对他这个失败家长的肯定与包容?
他用最柔和最亲切的目光望着邵坤玉,道:
“不,珍珍去世后,卧室就被腾空了。她那时候已经不怎么回来,长期住在丽晶。我最后和珍珍的交流,是事故三天前,被嘱咐还她的信用卡。”
坤玉小声说抱歉,慈剑英摇头,俯身把门拉上,摸了摸她的脑袋:
“只是有些触景生情,没事的。不如看看其他房间?楼上是我的书房,你可能不会很感兴趣。”
坤玉的确感兴趣,且十分想知道慈叔叔的书房跟自己daddy的有什么不同。女孩子情窦初开,情场失意,看到类似条件的男人总要拿来比一比。
于是邵坤玉依次把玩了男人放在桌子上的手表、钢笔,又欣赏了他书柜里的藏书和古玩陈列,又观看了他和侄女一家的合影,以及他年轻时与亲人聚餐的胶片相片。
她的触碰或观赏只因为有趣或是好玩,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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