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还没等她喘完,又被按下去。
如此反复了不知几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
嘴巴里苦苦的,不知是泪水,还是呛得咳破了胆流出的胆汁。到了后来,白露只能看到两片薄唇一开一合,大脑像是被掐断了信号的机器般,不能接收也无法发出半点指令。
男人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松开对她的钳制,冷冷的吩咐:“关起来。”
接下来是一场漫长而诡异的折磨。
白露被丢进一个狭小漆黑的房间,这房间不是一般的小,宽度还不及她的身高,也就是说,她只能蜷缩着,这不禁让她联想到传说中的“蹲小号”。
刚才呛了太多水,肺部像要炸开般,耳朵疼,头也疼。衣服前襟都湿了,冷意一阵阵袭来,她一连打了几个寒战。饥寒交迫,惊恐交加,最后干脆闭上眼,开始数数,就像小时候捉迷藏那样……
白露在家中排行第二,上面一个姐姐,她妈怀她时找人算了一卦说是男孩,一家子满心欢喜等着抱大胖小子,结果呱呱落地的却是个女婴,妈妈当即就流了泪。
一年后,她又添了个妹妹。
家里终日愁云笼罩。连木讷寡言的父亲也偶尔会迁怒的骂,一堆丫头片子,加起来也不顶一个。
她四岁时,母亲再度怀孕,终于如愿以偿。
弟弟三岁那年开春,三妹偷偷带他去河边玩。弟弟不慎失足掉下河里,三妹吓得大哭,正好她找到这里,脑子里第一反应是,弟弟是他们家最重要的人,弟弟不能死。然后她就不管不顾的跳了下去……
白露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来的了。唯一的印象就是,冷,真冷啊。还带着薄冰的河水浸到骨子里,人像是没了生命一样。
醒来时看到奶奶惊喜的脸,说她烧了三天三夜。
妈妈端着热面汤推门进来,里面放了她不喜欢的姜,奶奶说这个驱寒,于是她就听话地一气喝光,身体里终于有了热乎气儿。
妈妈坐在炕沿,捋顺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轻声说:“受苦了孩子,这回多亏了你。”父母都是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这对她来说已是最温暖的话。
她摇头,眼泪流了出来。
妈妈又问:“东西在哪?”
啊?她困惑的抬头。
妈妈脸上的慈*迅速退去,严厉的问:“光盘,徐丽给你的光盘在哪?”
她嗫喏着:“光盘是什么?”
“还装!”啪!一个巴掌落在她脸上。
她惊愕的看到母亲俨如换了一张脸,她从没见过的凶狠森然。
白露是被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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