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当即见了血。
先是接二连三的尖叫,随即一道刺耳的声音贯穿房间。
她运气算好。
报警器响了,原来是公安突袭检查。
后来徐丽说,如果不是警察来了,而且还遇上个好警察,她那晚上轻则失身,重则没命。这种地方,钱和权就是一切,消失个把小姐不算个事儿。服务员在他们眼里跟小姐没差,都是贱命一条。
只是那男人酒醉得厉害,眼见自己流了血更是红了眼,抓着她的手腕说什么不放,警察到了,有人认识他,或者说认识他爹大名。
那几个同伴又作伪证,说是她勾引在先,这种场所本来就似是而非,没人会相信或者根本不在乎她的说辞。眼看就要被归到被抓现行的几个陪侍女那一伙,当时她恨不得一头撞死以示清白。
只有那个年轻警察耐心地问她经过,然后貌似随意的说了个消息,某省近日矿业整改,这个时候闹事无异于给自己老子裹乱,男人一听气焰顿时灭了一半,最后在经理等人调解下她只需赔偿医药费,这事儿就算了结了。
那份工作,白露坚决不干了,当然经理也不肯让她做了。徐丽提议她去自己工作的桑拿房,她一听就恼了。几天前她无意中听人提起,那些按摩小姐间竞争激烈,要拉帮结派协同作战才行,如果介绍新人进来生意好的话,上面还会给奖励。这也许才是徐丽带她出来的真正目的。
白露本来不想提,一时冲动就说了出来,徐丽气得白了脸,骂她不知好歹,还说这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到底真假已无需查证,两人吵了一架,白露当天就搬出合租的房子。
她性子里也有倔强的一面,不能两手空空回老家,于是自己去劳务市场找工作。找到一份餐馆服务员,做了两个月,没拿到一分工钱。老板有道上背景,混不吝的主儿,她气急之下又染了风寒卧床不起,还被房东催缴房租。没钱买药,没力气弄饭吃,就在她躺在床上以为自己要客死他乡时,徐丽出现了。
她以为是来说服她回去的,没想到徐丽掏出五百块放桌上,平静道:“你要是回去这个就作路费。”顿了顿,又掏出五百放旁边,“如果不回去,这些你拿着交房租,重新找个工作。”
“你有骨气,宁可饿死也不回头找我。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想帮你,没想到你还跟小时候一样……”她叹口气,“说你也别不*听,做人光有骨气不够,还要懂得取舍,有舍才有得,现在社会就这样,笑贫不笑娼……”
白露皱眉,咳嗽着接道:“这不是取舍,这是原则问题。”
徐丽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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