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立时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不多时就处理完毕,程彧不禁心里嘀咕,脸真小,还没他一只手掌大,下巴好像更尖了,比之前瘦了。不过这皮肤真是又细又薄,也显得这些淤青和破损更加触目惊心,让那个始作俑者更加不可饶恕。
他收起药箱,迟疑了下问:“还有别的伤吗?”
白露愣了愣,忙摇头。
见他直视着自己像是不信,忙说:“真没有。”
程彧这才松了一口气,拨个电话把小童他们叫回来,然后吩咐去医院。
白露看了他一眼,像是纳闷,这不是刚刚处理过了么。
他像是读出她心中所想,漫不经心的说:“那边专业些。”转瞬一想,那刚才自己费这二遍事算什么?随即又想到合理解释,“你这胳膊刚脱臼过,需要打点儿药消炎。”
车子上了大路,匀速行驶,小童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味儿,敢情是那会儿是自己转弯转猛了让小傻子颠簸了所以老板才会叫他停车,然后怕病人太痛苦于是自己动手……所以这回他开得格外的稳,当然,也有点慢。
车子里安静至极,只有轻微的引擎声。
白露这一晚经历了精神身体双倍摧残,疲惫至极,此时虽然尚未脱离危险,但紧绷的神经也在缓慢平稳的车速中有所放松,昏昏欲睡之时,忽听身旁男人问:“你怎么会惹上那伙人?”
她立即清醒,抬眼看到他直射过来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漠,不容逃避。她想了想,简单讲了缘由。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有意略去苏辙那一部分。所以听起来有失严谨,但她也懒得理会,*信不信吧。
程彧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这……”那言外之意是,都有“经验”了,怎么还能被人绑呢。他说这话时看向她的眼神里带了些怒其不争,还有对弱智人士的怜悯。
白露倒没看见,她心里也郁闷着呢,为什么被绑的总是自己。而且这话要是别人说还好,可是眼前这个人,第一次绑架的幕后主使……怎么听都像风凉话,有幸灾乐祸之嫌。她闷闷地说了句:“防不胜防。”
事实也是如此。
自从那天见了那个人,她一直保持警惕,可是过了一礼拜平安无事,自然松懈了些。今晚学校有课,不能不出门,于是就悲剧了。
到了医院,做个检查,开了药,在程彧的主张下,留院观察一晚。阿森把白露落在煤二代那里的包交给她,她给室友发了不用留门的短信。药水里有止痛镇定的成分,虽然房间里还有一位“虎视眈眈”,她也没能抵抗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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