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脑袋懵懵的,早忘了什么猩猩狒狒,只知道这姿势勾起恐怖回忆,贴在背后的躯体宽厚,滚烫,体味比上次还浓重,她被巨大的惊恐定在原处。
僵持几秒后,程彧将她抱起,然后放平。
她还想反抗,被他扣住手腕,分别压在脑袋两侧,投降般的姿势。
两人都有些微喘,四目相对,又都有一瞬的愣怔,像是看到了不熟悉的彼此。
对峙片刻后,程彧改用一只手同时扣住她两腕,固定在头顶上方,然后才用一贯的平静语调说:“早晚都有这一天,你自己作的,怪不得别人。”
说完单手脱去她的睡衣,然后拉下睡裤,露出不算丰满但形状好看的髋骨,下一寸,是线条流畅莹白如玉的大腿……
一旦决定开始,就不再给对方和自己一丝迟疑的机会。
程彧深吸了一口气,分开她的腿,扶着自己抵在腿间最柔软的一处。
感觉到相触的刹那她猛烈一抖,一热一凉,一硬一柔,对比实在鲜明,饶是经历过人事的他也不觉为这微妙的“接触”在心底发出一声喟叹。
身下却是没有丝毫疑虑的挺进。
白露秀眉拧起,“疼。”
“忍一忍。”
然后,贯穿。
身下的人发出一丝压抑的悲鸣。
白露眉头打成死结,比手指那次疼太多,不,根本不能比。
疼痛中还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那个丑陋的东西嵌入自己身体里,滚烫,还不停膨胀,像是个活物般乱动,让她从胃里涌起一阵阵恶心。
下一秒又被痛感淹没。
进来时疼,出去时更疼,还不停地出来进去,他妈的!白露气疯,愤怒情绪不知如何排解,又开始乱踢乱打。
程彧正沉浸在一种全新的神奇的体验中,仿佛踏入一片未被发掘,保存完好的新世界,心中涌起一阵悸动,亢奋,还有难以名状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