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看老人们跳舞,抖空竹,在地上练书法,还看小孩子追逐打闹,那么多人聚集在一块空地上,有动有静,却互不干扰,和谐得不可思议。
白露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从午后到黄昏,直到电话响起,是那个人。
“在哪呢?”
她想了想说出广场名字。
电话挂了不久,一道熟悉声音从身后响起,“在车上就看着像你。”
她回头,是程彧。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眼里带着笑意问:“不凉吗坐这儿?当心肚子疼。”
她摇头,“木头的不凉。”
“笨,这是仿造的。”他弯下/身用手指敲了敲,果然石头特有的声音。
“坐一会儿就不凉了。”她狡辩。
程彧紧靠着她坐下,伸手拥住她,“这样才不凉。”
他嘴里带了很浓的酒气,还有烟味。她发现他今天大不一样,眼神有点迷离,态度,过于良好了些,都不像他了。
程彧低头亲了下她的耳垂,问:“今天都干什么了?”
像是盘问,又像是情人间的闲聊。
白露僵着身子一一作答,他像是没往心里听,眼望前方,揽着她的那只手在她脸颊上有意无意地一下下轻捏。白露别扭,又紧张,怕他这醉醺醺的再来点出格举动,躲开一点,问:“要回去吗?”
“陪我坐会儿醒醒酒。”
男人规矩了些,手放在她肩头和她一起看向广场中央的人群
有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在学轮滑,戴着酷炫的小头盔,派头十足,勇猛流畅地滑过来,然后,啪叽摔倒。
白露发出一声低呼,小男孩爷爷奶奶冲过来扶起他,心疼地问:“疼了吧,别玩了回家吧。”
“不疼。”小男孩倔强道。
程彧笑出声,白露也无声地笑了。
感觉到落在脸上的目光,她收起笑意,那人也随即收回视线。
“刚从酒店出来,喝的有点多,本来想回公司,正好看到你。”他像是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好像只是酒后话多而已。
他说完拉起她的手,皱眉,“这么凉,这才几月份就冻成这样?”
“天一凉就这样。”
他把她另一只手也抓过来,用两只大手包住,用力握了握。他的手温热干燥的像个小暖炉,白露感觉到一股类似电流般的东西从手指尖传至全身,怪异而迅速,下一刻又觉得那仿佛只是错觉。
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亲昵让白露极不自在,僵硬久了,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他立即问,“冷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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