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都不容忽视,苏辙沉寂几秒,却答非所问地叹息一句,“你已经这么*他。”
苏辙离开后,白露仍有些恍惚。
她不知道*上一个人是什么样子,她只知道,看到他流血时,她感觉那血是从自己心头流出来的,他的血越流越多,她的心脏一点点被抽空,直至萎缩。
刚刚走出医院大楼的苏辙掏出手机,回拨刚才那个号码。
陈局在那边语气沉重道,“是我考虑不周,低估了贪/腐集团的疯狂程度,还把你也推到危险境地,他们现在红了眼开始反扑,接下来的任务更加紧迫……”
收起电话后,苏辙仰头,青天白日之下,仿佛容不下一丝污垢,可这世间却无处不存在着罪恶,以及各种无能为力。
晚上,徐丽陪白露去特护病房看女儿。
隔着玻璃墙,徐丽指着靠近她们这一侧的保温箱,“就是这个。”
白露看过去,不由惊叹,“好小。”
透明箱体里的小家伙还没睁眼,看不出丑俊,小小一团像只猫。
“医生说要在这里呆两个月,等出来时能长大一些。”徐丽在一旁安慰。
白露手指隔着玻璃,描绘着女儿的小小轮廓,“好想抱抱她。”
刚巧护士过来喂奶,早产儿肺部还未发育完全,不能自主吸奶,护士喂完拔掉奶瓶时,小家伙居然不愿松口,好像是没吃够。护士离开后,她的小嘴咂巴了一会儿就再次入睡,睡相恬静而可*。
白露眼里泛起湿意,热意盈满胸膛。她的女儿,在她身体里孕育了还不到两百天,就提早来到这个世界上,独当一面,她这个做母亲的,更没有理由不坚强。他也是一样,因为孩子的顽强基因,一半来自他。
直到女儿睡着许久,白露才低喃出声,“徐丽姐,你能帮我买点猪蹄吗,我想让她早点喝上母乳。”
“好,我明天就去买,买完我给你炖上送过来。”看着小小婴儿,徐丽不由联想到自己流掉的孩子,一时唏嘘,然后问:“有名字了么?”
“他提过一次,是女孩就叫程遥,男孩叫程远。”
白露脸上漾满温柔,“就叫她遥遥吧。”
深夜十点多。
小叶独自打车来到市区深处的一处小院落。
苏辙果然呆在这个独自生活了几个月的地方,此时正坐在门口石凳上抽着烟。
小叶走过去,提醒道:“天这么冷,坐外面当心着凉。”
“凉点儿好,清醒。”
小叶劝不住,只好在一旁坐下,汇报下午的审讯结果,“小黄都交代了。那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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