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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的骄傲,是她的唯一,是她这辈子唯一舍不得放过的软肋。
她像被点燃一样,温柔又沉迷地贴近他,俯身轻轻吻住他耳边那一点细汗,像低语,又像誓言地说:
“……你哭也好,抖也好,喘得快断气也好,我都看着呢。”
高潮来临时,他忽然回头抓住她的手,低声说:“你是第一个……把我占成这样的人。”
伏苓搂住他,亲他颈侧:“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这样的对话在十八年内发生了数不清的次数,但两个人说多少次,都说不腻。
那一刻他彻底射在她手里,滚烫的白浊一股股的喷了出来,他的身子软在她怀里,刷柄还没退出,后穴仍在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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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被她抱着,一动不动。
过了好久,他才低声说:“……屁股好疼。”
她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他,轻声问:“很疼吗?”
“嗯。”
“但你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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