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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有特意交待用什么鞭具吗?”
“是,是有说”,我呻吟道:“说是要新鲜的嫩柳条。”
“是吗?”兰听到,看向窗外道:“现在倒正是季节。”
他便叫门外的仆人去折了几支刚发芽的柳条来,然后用绳子捆在一起,刚好制成一个散鞭,沾了点水,然后就对着我的身体抽出一鞭。
“啊”,我闷哼了一声,然后紧紧咬住嘴唇。
柳枝精准地落在我的乳头上,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那个乳孔的伤口已经完全长好了,只有一条细线的痕迹,可是我的乳头却因此敏感很多,就连鞭刑也更难捱了。
兰又抬手在我乳上抽了几下,我忍不住了,垂头闷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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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了,我没有计数,你有记着吧。”兰道。
“三,三下了”,我嗫嚅着道,兰又紧接着在我左乳上打了两鞭。
呜呜,就不能间隔换着两个乳头打吗?我心想,这样一边连续挨三十下,谁能受的住啊,可惜每个人行刑的习惯不一样,兰就是这样,我也没法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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