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的毛病可能会随时要了命的。”季渊徐叮嘱道。
安阳王妃在一旁仔细地听着,听罢,安阳王脸上也多了些光彩。他这段时间被病痛折腾得够呛,很多事情都无法顾及,而且,现在儿子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让他追在屁股后头收拾烂摊子的纨绔子弟了,他也该御下重担,将责任交给儿子,他很放心。
等开了药后,季渊徐便要告辞离开了。
“季太医,请等一下。”长廊中,柳欣翎突然叫道,然后对季渊徐笑道:“那么久未见,季太医可否去见一下二宝?她可是念你念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