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提,它就能结束吗?”杨慎矜道:
“李遐周去勘验皇陵,也不是我让去的,我说什么了?我哪句话说,是他们家坏了龙脉风水的?你们可要给我做见证,我可一个字都没说。”
“呵呵”卢奂冷笑道:
“你什么都没说,但又像是什么都说了,如今右相总理国事,大家正当一团和气,尽心辅佐,你呀,我都懒得说你。”
“你有什么资格编排老夫?”杨慎矜暴怒而起。
卢奂只是嘿嘿冷笑,摸着他下颚的那一小撮胡须,对杨慎矜的怒目相向,视而不见。
“好了,”李林甫开口了:
“国宝郎说的对,大家要一团和气,今后诸位要在老夫这里处理政务,政见相左,可以理解,但不能因公结怨,偃月堂今后便是中书门下在外的主省,这里不能拉帮结派,诸公需知。”
李林甫今天默认杨慎矜的举动,其实就是想将李适之赶出偃月堂。
正如张均也不在这里。
怎么才能让偃月堂没有拉帮结派呢?很简单嘛,只有我一个党派。
所以卢奂也意识到,李林甫今后要做的,怕不是在偃月堂排除异己,将像他这样的外人,一个个的都赶出去,再也不能参与国事。
其实站在李林甫的角度,人家这样做也没有错。
用人的第一要义,永远都是用自己人事实上,历年都有采访处置使,去的地方不一样,那么他的职能也不一样。
李琩这次去陇右,这是挂着幌子收拾盖嘉运,而前年有一位,身兼淮南道、江南东道采访处置使的大人物,回来了。
人家去南方,是负责巡查江南历年之租赋,说白点,查税的。
江南是大唐的粮仓所在,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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