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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弟弟的后脑勺，无师自通的顶了顶跨，半硬的鸡巴顺势更往弟弟的喉咙眼里送进去，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句：“咽干净了，别漏出来。”

这一夜，像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第二日一早，路子昌精神气爽，浑身舒畅的起床。

弟弟路子远则是红肿着被鸡巴蹂躏了一整夜的小嘴，被撕裂的唇瓣连喝水时，都要疼得他泪眼朦胧，却眼底含笑，媚眼如丝的更黏他这个哥哥了。

午休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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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昌收拾好笔墨，课堂内不允许进食，他揣着装饼子的小包袱，下山去饭堂。

文籁书院的饭堂建在半山腰，远离授课区。

先生们说庖厨有烟火气，有碍斯文。

路子昌嗤之以鼻，但凡饭堂离得近一点，他都能省下一块饼子的口粮。

爬山太累了。他掏了块白面饼子塞到嘴里，补充体力继续爬。

在路家，白面饼子只有他才能偶尔吃到，家里那两个，都是喝野菜糊糊。子远若打猎抓住了野兔野鸡，大部分也要拿去换钱，勉强剩下的只留给他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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