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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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衣愣了一下。

她侧头看她，那双眼睛不冷不热，没有怜悯，也没有恶意，只是……麻木。

像是说：你挣也好，不挣也好，我们都做完这一步。

她浑身僵y了一秒，终于，缓缓点头。

“快点。”她声音g哑地吐出。

医生低头：“开始吧。”

被子从她肩头被掀开，冰冷的空气和目光一同落在她身上。

医生动作迅速，手指一路从肩头、手臂、小腹、腿部检查过去，触感极轻，但每一下都像刀子一样刮在她尊严上。

她SiSi咬着唇，没有动，没有出声，眼睛却越睁越亮。

像玻璃——快要裂开的那种亮。

十分钟后，医生脱下手套，神情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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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脱下手套，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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