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就发现无论她怎么喊他,或者蛐蛐他,都没丝毫动静。
更惊悚的是她发觉自己不会感到饥饿,不进食也不会有任何不适或者虚弱。
对于这个现象她想起了一个词,辟谷。
让柳蕴初不禁胡想起自己是不是迈入了修真?
不过几日清寂无聊的生活过去,她活跃的脑回路逐渐冷静,她什么也没做怎么会有这种天降好事。
遂更倾向于桓翳这厮对她施了什么法术。
确信桓翳不会在周围后,柳蕴初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下过山几次试图寻找出路,但是碍于林深草高,手中又没什么武器,心中胆气不足,都没有走得太远。
左看右看之后索性把家具拆了,一番功夫得到一条笔直木棍。
别说,这木料看起来挺不错的,木棍手腕粗细但质地坚硬有分量,她磨的手都起泡了才磨尖一端,尖锐的弧度看起来勉强能伤人。
凑近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
柳蕴初拎着棍子一路打草开路,不时用布条做记号,天边红霞尽褪,晦暗铺染,两侧生机勃发的绿意多了几分阴森。
她不敢多看林木深处,提着心握紧木棍一溜烟的跑下陡坡,期间嶙峋乱石差点踩空。
好不容易跑到开阔处,夜幕已完全笼罩山谷,一缕阴凉的风吹过,柳蕴初满身热汗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里是山脚下,是她之前摸索跑得最远的地方。
柳蕴初从怀里摸出小楼里扣下来的照明珠子,循着青草苔藓茂盛的方向走去,果真让她寻到了一条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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