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准听闻此话,稍觉耳熟。
他目光犀利的扫过低头不语的荆王,转向国师进一步问道:“国师隐世高人,一向不问世事,不知国师认为的不应埋没是?”
此话带上了几分锐利。
国师的力量难知深浅,他活了近千年可以说接近神迹,如果他低调端坐高山之巅尚可供起,权当是镇国的吉祥物。
倘若国师因私欲站队,介入皇子之争……
面对太子的质疑,国师漫不经心道:“凡人寿数不过百年,她如此独特当随我修习,同我长守九绝山。”
这话听在太子耳中,并不能让他满意,但国师已经表态,他也不欲咄咄逼人。
柳蕴初直到离开,也未置一词。
离去前她偷偷给魏青崖使了个眼色,那火急火燎的眼神一看就是又有新岔子出现,魏青崖也焦急的不行,奈何太子一个眼神就让壮汉止住了步伐,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柳蕴初跟随国师走了。
这些时日下来魏青崖也看得明白,这假荆王是真情实感的在扮演,有这么识时务的人,能为他家主子藏身于暗处,抹去痕迹争取不少时间。
撇去她作为荆王掩护主子的作用不提,此人也是无辜被主子和他扯入险境,私心上他也希望她能活得久一点。
另一边披着大氅的柳蕴初待在马车里如坐针毡,她欣喜于脱离苦海不用担心什么“兄弟嫌隙”“手足单方面残杀”,还拜了一个看起来太子不敢得罪的师父,但又头痛她的喉咙居然完全好了!
她迷人的中性嗓音怎么这时候到期了!
“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马车摇摇晃晃却毫不影响垂散白发的男子端坐在一侧,那双浅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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