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银白的发丝在清澈的谢语中轻如雪花地拂过他手中木匣,寒潭深眸被长睫掩下,摩挲着手中的玉簪不知在想什么。
身着祭袍的柳蕴初一时也没说话,饶是她日日对着师父这张脸,偶尔也还是会为这种风华绝代的外表迷了眼。
“师父,你不喜欢的话不用勉强,我下次再送你更好——”
沉默久到柳蕴初不得不以为国师不喜欢这份礼,又不好意思拒绝。
然而她笑着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玉簪,对方就迅速收了起来,一阵冰寒攀上皮肤,非人般冰冷的指节已经捏住她悬在半空的手腕,将她带离了高台。
“不用,为师喜欢。”
后来师父让她亲手为他簪发,结果簪好了又一言不发的把她给送出门外。
“蕴初,跳祭神舞,你有所求吗?”
柳蕴初刚转身,背后门又轻微响动,传来低低的一声询问。
她有些诧异师父居然不是连名带姓喊她。
浅色彩衣的人依旧清冷不染尘埃,银眸像被风雪遮蔽的天穹,无边无际而难测深浅。
她还穿着那身诡异华丽的祭袍,一丝不苟的穿着像个真正的巫祝,四目相对时脸上却露出不太专业的困惑,似乎不明白所祭的神为何这样问她。
一支舞而已,又能求什么呢?
“没有,这支娱神之舞是答谢师父的,非要求什么的话,希望师父开心算不算。”
上回休沐皇宫游园时,老皇帝偶然透露国师离开都城越远,遭遇反噬越重,试探国师为何会亲自去往千里之外寻人,还选择车马这种凡尘方式陪同她回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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