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骨子里的高高在上,实在是不像是个教书先生能养出来的。
阮流君道:“我既然没有问你的身世,也希望你尊重我的难言之隐,我们只需要做盟友,不需要做朋友,不是吗?”
她那浅浅的眼睛里淡漠又高不可攀,令裴迎真莫名其妙的……着迷,他喜欢高不可攀的东西,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和成就感。
他握着她的腕子拉到嘴边,就着她的手用帕子轻轻擦了擦嘴,像是隔着帕子亲了亲她的手指。
阮流君慌忙抽回手,就见他握着帕子对她笑了笑道:“你不会失望的,阮小姐。”
这个姓氏让她心慌,曾经谢绍宗也是这样对她说,在她鼓励他殿试高中时,他就这样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到头来呢?
她脸色不好的退到桌边,冷冷淡淡的对他道:“你总是这样将药喝了再吐出来也不是办法,总会残留伤身体……”
“我自有打算,你不必担心。”裴迎真靠回榻上。
谁担心你了。
“你有什么打算?”阮流君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