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的爹

('厚厚的积雪覆盖在小院的路面上，形成钝钝的圆角，就像是漫画世界里的可爱摸样。

\n姜眠捧了把雪，团成一团，眼神放肆地在李牧言身上流转。

\n李牧言只静静地看着，没做出什么动作，这极大地给了姜眠“勇气”。

\n“砰”的一声，雪球在他身上爆开，雪受到冲撞，炸了他满头。

\n小孩子般的把戏，让他玩心肆起。李牧言抓起一把雪，虚虚地扔在了妹妹的身上。

\n没想到一阵风刮过，轻柔洁白的雪顺着风向被吹到了高出，定眼一瞧，李牧言弯起了嘴角，妹妹也“白”了头。

\n此时姜眠也注意到了，随口开了句玩笑：

\n“哥，我们也算是共白头了。”

\n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n李牧言定定地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妹妹，雪还黏在发丝上，半点没有融化的痕迹。

\n他抓起一把雪，站在迎风口处，高高抬起。

\n冷冽的风带着念儿，颗颗晶莹的雪花落在柔软的发上，李牧言又抓了一把。

\n我们也算是白头偕老了。

\n如果推开包厢的门，姜眠想今天一定是新年完美的开头。

\n可惜不是。

\n园状的餐桌上满是熟面孔，除了江晟身旁的那个人。

\n见过，但不熟。

\n姜眠没搞懂状况，她哥已经带着她坐上了主位一旁空的位置，强按着自己坐下。

\n“坐下就别动。”而他坐到了自己的对面。

\n求助的目光看向哥哥，李牧言蓦地移过眼，狠下心不再去看她。

\n其实她应该离开这个座位，扯下脸逼迫着问他：“你什么意思？”

\n而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

\n蓦地站起身的动作在寂静的空间中极为吸引人注意，尤其是姜眠面熟的那位，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n为了今天，姜眠特地好好打扮了一下，穿的是略带跟子的鞋，纤细的腿上穿了隐形加绒加厚的丝袜，半点没影响小腿的笔直匀称。

\n哒哒哒。

\n李牧言听着，犹像是妹妹身后拎着把刀，眼都不眨一下，瞬间抹了他的脖子。然后，笑眯眯地合上他的眼，让他死得瞑目。

\n“什么意思？”

\n他听见妹妹一字一句地问道。

\n干涸的喉间抹了层粘胶剂，让他张不了口，只略微发出“嗬嗬”的声响。

\n李牧言觉得他急需吞咽，不管什么东西，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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