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幸灾乐祸,而是报那日,因为我扶一个中年人,而被狂追的差点断气的一箭之仇。
暗爽之后,又想起了刚才他们的对话,他们之所以被赶出进丰,就是因为彪子着了法,那么他们是不是知道炼制尸丹的人?
想到这里,我把剩下的东西一扫而光,小黑也将鸡蛋搞定,于是抱起小黑来到饼老板面前说:“老板,这20块我出!”
卖饼老板收了钱,自然也不在为难他们二人。
走出饼店后,那二人说:“大哥,你以后有啥事,给我们兄弟二人说,绝对让他们横尸街头!”
我心中暗想:“你们两个已不是当初的进丰混子,与屌丝无疑,以前砍了那么多人,以后想想自己不横尸街头是正事!”
不过这话终究没说出来,只是说:“不必了,我这20块钱,就当信息费,我只想问你们件事,你们是进丰的吧?跟着彪子混?”
“大哥,你咋知道那么清楚?你是哪路神仙?”
“不废话,那天晚上,彪子跳楼,然后一个叫军哥的民警也在,你知道他为什么跳楼不?”
“这事我们后来还被军哥问过,当时根据尸捡结果,发现他竟然心脏被掏了!”
“心脏被掏?心脏被掏还能上六楼跳楼?”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谁知离开警局后,回进丰就被赶了出来,说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
“进丰不是在北环横行霸道吗?你们惹了谁?不会是西环的那些光头吧?”
“当然不是,他们算个毛!”
“那你们惹了谁?”
二人摸了摸脑袋说:“估计是南环的那个人!”
“详细说说!”我说。
“我们上次去火车站,在二马路上找强子与大卫他们喝酒,一直喝到后半夜,我们都喝多了,彪哥喝的更是烂醉如泥,于是我们就准备回去,谁知碰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男人有什么奇怪的?”
“这个男人就是奇怪,后半夜,人们早就睡了,但他一个人走在二马路上,穿着一件黑皮衣,戴着一幅墨镜,年龄看上去与我们差不多,不过他的头发全白了!”
“少白头?这是肾虚的表现!”我说:“有什么好奇怪的?”
“肾虚,我草,他一点都不肾虚!”说到这里,两个混子抢着说:“彪哥当时碰到他,本来他并没说什么,我们走了也没事,谁想到,彪哥酒劲上来了,要他说对不起。然后他一直没说话,当然也没说对不起,彪哥当时就发怒了,拿出飞鹰就向他后背砍去,谁知就在砍刀快砍到他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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