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威王乐了,“照你此说,寡人心里踏实了。如儿,关于修身悟真,你又有何感悟?”
“回禀父王,”公子如拱手奏道,“儿臣在郢西访到一个奇人。”
“说予寡人听听!”
“此人居于丽水河湾,号龟丘子,放浪形骸,处事洒脱。儿臣慕名而去,未曾见面,先闻一歌。儿臣驻足听之,甚有感触!”
“是何歌谣?”
公子如从袖中摸出一块丝帛,双手呈上:“儿臣唯恐错记,抄录于此,请父王审阅!”
内臣从公子如手中取过丝帛,呈予威王。
威王看过,呵呵一笑,叫内臣转予昭阳:“昭爱卿,你也看看!”
昭阳细看一阵,皱起眉头:“陛下?”
“昭爱卿,有话直说!”
“陛下,”昭阳吃不准公子如是何用意,扫他一眼,试探道,“微臣以为,此歌似是……似是味道不对,曲辞不敬,有妄议、诽谤朝政之嫌。”
“爱卿说说,他是如何妄议、诽谤朝政的?”威王笑问。
“今陛下圣治,天下昌明,歌者却说‘何德之衰也’,又说圣人不出,‘方今之时,仅免刑焉’,更是妄论!”
“既然他是妄议朝政,以爱卿之见,该当如何处置此人?”
“微臣以为,当治其诽谤朝政之罪。”
“哈哈哈哈!”威王手指昭阳,笑得前仰后合。
吃威王这一笑,昭阳迷瞪两眼,不知所措。即使公子如,也是不解。
威王笑够了,转对公子如:“如儿,吟唱此曲之人,也就是你说的龟丘子,可叫郦敧?”
公子如心内一怔,不无惊奇地望着威王:“是的!父王认识他?”
威王没有回答,又笑几声,看一眼昭阳:“昭爱卿能武不能文,一心只念治兵,闲事管得少,此曲究竟何意,你这给他譬解一番!”
昭阳忙朝公子如抱一拳,自我解嘲:“陛下责的是,微臣是粗人,孤陋寡闻,请公子开示!”
公子如不解上意,又不好推托,只好说道:“我也是听来的,说不好,解不透。大体是说,道或行于未来,或行于过去,不行于当今。在这无道之世,有道之人当明哲保身,谨小慎微,不要执迷不悟,自己为自己画个圈,窝在圈里打转转。”
“公子解得好!”昭阳转对威王,尴尬一笑,“陛下,是微臣粗糙,想得歪了。”
公子如仍在记挂心里的谜团:“请问父王,您是如何认识郦敧的?”
威王用手指轻敲几案,模样甚是得意:“呵呵呵,此人既是寡人子民,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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