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脱鞋后味道大,还不如在地上踩几个泥印子呢。
林海像拎起牡丹花暖水瓶往茶杯里倒水。
钱进道谢。
林海看了眼帆布包:“你上次在国营二饭店帮过我,这次有事找我,我能帮一定帮。”
“但东西你拿回去,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嘛。”
钱进作愕然姿态,说:“东西是你妹妹托我给你捎来的。”
“噢,是这样,我是咱市里的支农模范嘛,国庆假期两天我又下乡了。”
“然后凑巧跟你表妹苏向红同志搭上了话,她得知我认识你,让我给你捎带点东西。”
帆布包里用旧报纸裹着一样一样的东西。
有煮了晒干的盐水花生,有个头饱满的虾米,有透着光泽的虾皮等等。
还有一份旧报纸里包着两双千层底布鞋,鞋底用的麻线还掺着麦秸屑。
听到这番话、看到拿出的东西,林海脸上有明显的诧异。
钱进又打开个纸包,里面有点干海参:“那些是她让我给你的,这是她给她嫂子的,说是让她嫂子炖汤补补。”
林海脸色泛红了。
他手指摩挲着报纸上的盐粒叹息说:“这大傻丫头,我在城里能缺着什么?”
正要进卧室的林夫人见此改了姿态,去拿了一条湿毛巾递给钱进:
“钱同志,擦擦脸,累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毛巾有肥皂香混着洗发精的味儿,这年头海滨市的洗发精几乎都是海鸥牌,味道很好。
林海去给他泡了一杯麦乳精。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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