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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说你是结巴也没关系。假如你不是结巴,你可能也看不上我。我们是最般配的一对。
在对象的鼓励下,他放心地写下更多愿望。
他过去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确信对方真心喜欢他。过往再深的痛苦都将成为过去。
每天到蛋糕店上班,回家做饭,刷手机,睡觉结束一天。刘屏的生活规律又平静。
独自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县城定居,这里没人知晓他的过去,他的秘密。刘屏不愿被人知道他很长一段时间靠出卖肉体跟男人上床挣钱,直到他像用过的避孕套一样被扔掉。就算他靠好看的脸和身材勾引到人和他上床,而他的缺点在别人口中被无限放大,嫌弃他不会说情话的,后面松了的,体力差的,比比皆是。
刘屏绝望过,自杀过,最后不得不直面一个残酷的现实:即使彼此间发生过最亲密的接触,跟他上过床的人也并不爱他。他是别人生命中的过客,无关紧要,仅此而已。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地认为他们已经上过床,别人可能爱他。他和那么多人睡过了,只要有一个爱他也行,一个也行。可是一个也没有。
刘屏安慰自己:做鸭就是卑贱下流,何况自己口吃,说话结结巴巴的。就算他有份正经职业谋生,爱对他来说也是奢侈品,可望而不可即。何况多年做鸭的经历掏空了他的身体,慢性胃炎,天冷必须注意保暖,四肢虚弱干不动体力活。他的性器官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功能,只有靠走后门刺激前列腺才能获得快感。
离他住的小区不远处有个公园,跳广场舞、遛狗的老年人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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