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清静了,他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疲惫的身体被困倦笼罩,却迟迟不能入睡。
即使窗帘早就被他拉上了,仍旧包不住阳光,柔软的日光在清晨变作了液体,带着些温度从外面渗进来,把林献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浸得更加透白,同这间满是夸张涂鸦和黑白画稿的纹身工作室格格不入。
他的长睫毛抖得厉害,胸脯也是不正常地起伏,显然是被叶星走之前的一番话刺激到了。
怎么还咒老子早死?
这个世界上最怕死的人明明就是他林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