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把半湿的脸贴在他胸口小声说:“痛……”
“我错了,颜颜,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痛了。”
他拿纸擦她的脸,自己也快要掉眼泪,因为她的第一次主动表达。
也因为她第一次表达的内容是他在伤害她。
不过那之后林献确实再没让她疼过,只是想尽了办法用各种各样的小玩具刺激她的身体,要她在高潮的时候说话。
叫他的名字,或者叫老公,抑或只是单纯叫出来,让他知道她爽得要命。
他不插进来的时候李颜就会主动去掏他裤裆里那根硬如铁棍的东西,躺在床上给他口射了才肯睡觉。
那时候他们在林献的家里,他和她在那住了很久之后才去了北京。
现在李颜已经愿意用一些简单的词汇和他沟通,但也只愿意和他沟通,一旦带她出门或者遇见外人,她就像一只胆小的兔子,躲在他身后不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