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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做一步,他都觉得身体在发热,喉咙发紧。他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怕自己脸上写满了变态两个字。
可他越这样做,越觉得兴奋,仿佛在吞下一点一滴的毒品,苦得人作呕,却又舍不得吐掉。那种感觉不是快乐,而是一种理智驱动的瘙痒。
他最后坐在床边,望着那个乱糟糟的房间,手搭在膝盖上,手指还带着湿意。他从背包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纸巾,把自己擦干净,又把来访的细节重新收拾了一遍,力求不留痕迹。
临走时,他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
他知道这些痕迹明天就会消失,被洗掉、擦掉,什么都不会留下。可他心里明白:他已经在这个地方,占据过一次了。
哪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程可祎离开的时候阳光还很亮,但他觉得整个人像是从井底爬出来一样,呼吸又快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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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到家里,程可祎的手还一直在抖。
程荣荣没回来,客厅空荡荡的,阳光从侧边窗户照了进来。他钻进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拉上窗帘,整个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他靠着门滑下去,蹲在地板上,把额头抵着膝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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