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程可祎。贵妇显然达成了目的,笑盈盈地走了过来,何宇便搂住了她的腰,扶着她走出了会场。
程可祎握着杯子的手微微发紧,关节泛白。有人在他背后喊他的名字,有人擦过他的肩膀,有人从他面前经过。
而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那个他以为曾经属于他的、被他偷偷占据过每一个角落的人,穿着西装,微笑地与他划清界限。
他忽然想不起来,自己当初封进那个黑色收纳箱的,究竟是欲望,还是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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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司机沉默寡言,车开的很稳,但空调温度开得太低,冷气像是要从骨缝里钻进去。
程可祎坐在后排,一句话也没说。风从后颈吹进来,他缩了缩肩,忽然很想要一件外套。不是母亲的、不是自己的,是那一件——深灰色毛呢制服外套,带点烟草味、古龙水,还有……何宇的体温。
那种渴求不像是怀念,倒更像是毒瘾发作。
回到家他连鞋都没脱,直接走进房间,把门关上。那一下门锁咔哒响,像某种通道的开启。
他扑倒在床上,粗暴地扯下西裤,裤子还卡在脚踝上,他就狠狠地、用力地摩擦着自己的阴茎,指节绷紧,动作急躁到没有节奏,完全不是取悦,只是发泄。他没有想象任何画面,但何宇的气味却像要从骨头缝里冒出来似的,在他脑子里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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