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阴湿男还在发力 轻微X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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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关上门，门锁“咔哒”一声落下的瞬间，他才像是终于脱离了水面，猛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没有任何异味，窗户没关，微凉的晚风吹了进来，吹散了程可祎身上的热气。

理智好像终于回来了。

但他没有后悔。他甚至连一点罪恶感都没有。他对自己说，这不是犯罪。如果对方没有察觉，那就不算侵害。

他的道德观像一个为某人量身定制的信条，所有善恶判断都绕过了“何宇”这个例外词条。

他锁好门，然后从口袋里一件一件把“战利品”掏出来。

皱巴巴的拳击手短裤，带着淡淡的洗涤剂味和一种说不清的体味。他甚至不知道那算不算“好闻”，但就是让他心跳得很快。

黑色健身背心，薄薄的针织面料，带着点潮湿后干掉的汗渍边缘。脖子部位有一点毛球，看得出穿了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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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只圆珠笔，普通得几乎看不出主人的痕迹。他却把它像圣物一样擦拭，贴着唇边闻了又闻。

程可祎慢慢趴在床垫上，把所有的东西铺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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