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疑点,没准会牵连到他,于是小兰和肖若重就自觉把我这一半保险的情况变成了百分之百?我除去偷看,确实也没做什么,他们捞上了。
“我再过去不太好,就不帮你们干活了。”肖若重又说。我理解。
我被送回岗位,休息时间里大家聊着,笑着,一如平常。我问红姐:“你也是被叫去问话了吗?”她没有否认。
她作为一名老员工,和这次的情况似乎没有关联,怎会被叫走?
“我侄子给厂里开车呢。”红姐笑笑说。
问题果然出在了这一环。我心中的疑团也恰在这一刻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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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传出怪事,有妇人一夜之间破了相,求助巫师,说她因不守妇道,遭致现世报,聊起此事的人无不唾弃。我听那面相的形容,似吃了怪力药丸所致,就好比甲亢患者多半眼睛凸出,此药会导致人眼唇肿胀,肤色暗沉,看起来变丑了。
与送药司机偷情的那妇人多半是偷了药——可那也是留着变现的,不会自己吃啊——这说不定是对她的惩罚。
不用想也知道,轮休最后一个才能轮到我,我在岗上工作了近两天,修行都没这么修行的,这叫自虐。上官魄他们要是选择这个时段行动,那可赚大了,工人一个个萎靡不振,手里的家伙还来不及甩开,正是人赃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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