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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卿俯首贴近她耳畔,灼热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嗓音低沉得如同陈年酒酿:“琬儿,你可知你比月下海棠还要动人三分?”
薛琬闻言,眼波骤然一漾,似春水被风吹皱。她羞得将脸埋入谢砚卿颈窝,纤指无意识地在他肩头蜷缩,指尖泛起淡淡的粉。颈侧肌肤透出薄红,连耳垂上那枚珍珠坠子都跟着轻颤起来,在烛光下划出细碎光痕。
"夫君…"她声音细若游丝,尾音带着几分娇嗔。湿润的眼睫低垂,在眼下投落蝶翼般的阴影。身子却更软了几分,像融化的雪水般贴着他,连呼吸都化作温热雾气,氤氲在他锁骨处。
不一会,再次阴壁紧缩,舒爽爽地丢了一次精,整个人如同风雨中的海棠,颤巍巍地绽放在谢砚卿怀中。
谢砚卿被她嫩肉夹紧,阴精一浇,也是穷途末路,再不能战,硬挺着鸡巴生撞两下,龟头顶入花心深处,把精门一松,射了阳精……
秦鹤在外头看得也是欲精翻腾,亟待泄火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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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谢砚卿的马车都已备好,谁知秦鹤又搬出那套说辞拦人。谢砚卿急得在廊下直打转,活像只被掐了尾巴的猫。
薛琬攥紧裙裾,指尖几乎要掐进掌心。她望着秦鹤书房透出的烛光,咬了咬唇,终是提起裙摆迈上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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