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不会不动口么!
傅川正闭目假寐,听见动静后睁开了眼,还是一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临阵脱逃了。”
“让傅大人久等了。”锦一立马端着笑脸转过身,赔礼道歉道。
他不吃这一套,也不太在意这些无关痛痒的细节,指了指旁边椅子,“公公请坐。”
锦一迟疑了。
和萧丞打交道的次数多了,害得她现在每次面对这些好意,脑子都会自动绕几个圈子来揣摩对方到底是真的在示好,还是只是在下套。
更何况傅川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还是应该小心行事。
见锦一还愣着不动,他皱眉,再重复了一遍,“我同你这样说话脖子疼,请坐。”
“……多谢傅大人。”没想到在这方面他倒是比萧丞光明磊落一些,锦一敬他是条汉子。
“公公迟迟不来找我,我只好来找你了。”她刚在心底夸完他,傅川就兴师问罪来了,“听闻你前几日被萧厂公折磨得差点连命都丢了?”
这世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才多久就已经被他知道了。
“傅大人误会了,是奴才自己做错了事,才会受罚,同萧厂公无关。”
锦一并不是诚心想维护萧丞,可是为了避免被傅川看出端倪,也怕他追问那晚的事,只好违心地这么说了。
“做错了事还能活着?”谁知这回答倒让他更好奇,扬了扬眉,问道,“萧厂公什么时候这么心慈手软了?”
“……”
虽然傅川说话不会咄咄逼人,可是像他这样不徐不疾,有条不紊,字字戳中要害,比起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被抓住漏洞的锦一一时语塞了。
看她紧闭着嘴巴不说话,傅川也耐着性子等着,等得实在是失了耐心,才又催促道:“公公还没想好怎么敷衍我么?”
说话就不能给人留点退路么?
“傅大人冤枉奴才了,奴才岂敢敷衍您。”锦一打结的脑筋终于顺了些,“其实并不是萧厂公心软,是因为皇后可怜奴才,才留了奴才一条命。”
这下傅川不搭话了,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只是盯着她看,好像她的脸要比她说的话诚实似的。
他们这类人总像是有读心术一样,眼睛更是比火眼金睛还厉害,仿佛只需一眼,就能看出真假来。
锦一也不闪躲,依然面带微笑,可放在桌下的手已经快要被她给捏断了,生怕下一秒就被他看出了什么破绽来。
就这么和他干瞪眼了半天,屋外突然一阵响动,吓得她的身子一抖,循声望去,只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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